”
我拒绝思考她口中的小可爱是什么,另外,即使她的发梢在滴着晶莹的水珠,用小可爱这种词还是会显得很油腻的,我继续进行丰富无用的心理活动。
喻明泽很快就走了,好像她只是送我过来,顺便洗个澡,再顺便调戏一下我。
我心里对她的那点微词在晚上享受了一番按摩浴缸后消失无踪,而且卧室的床也很大很软,没有她身上的气息。
如喻明泽接我时所说的那样,这个住所她很少回来,也完全不用担心有人来打扰我,我虽然一声不吭地消失,但工资卡还没被冻结,提出来的钱支撑我过一段足不出户的死宅生活是完全足够的。
只是时不时坠痛的小腹有点毁我心态,我还在犹豫要不要打胎,医生说先观察一段时间,打胎也不是说打就能打的,就算只为了身体健康,我也得选择遵从医嘱。
……………
时隔两个星期,凌晨时分,我还在熬夜刷手机,突然提到外面传来了剧烈的声响,以及…………
“唔………轻点~”
“还夹,看我不艹烂你的小骚穴!”
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和一对男女的骚话同时传到我的耳边,我迟钝地反应过来自己应该退避,然而手指已经按下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