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就有这种通天的本事,上一秒能把他急死,下一秒又能让他哭笑不得,哪怕再生气,只要一看见那张小脸,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大半怒火就会不翼而飞。
我什么长指进她脑后乌黑的发丝里,他将她过来,垂眸,近若咫尺地与她对视。
她瞠目,看着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说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当场捏死。
说呀。浓浊的鼻息喷洒在粉嫩的脸颊,他收敛怒气。
深谙他子的小丫头还是不敢说话,睁着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求饶般地瞅着他,官之砚心间一柔,凝视着那双眸子。
这么多年了,这双水眸仍然纯净得像山里最清澈的泉,一如他当年的第一眼瞥见。
你既然不说,那我问你。他柔声问你错了吗
错了,错了。点头如捣蒜,为了活命的人,只能先认罪再说。
官之砚被弄得气极反笑,冷啍一声年若若,你还真是虚心受教,从不改进啊
哪里是虚心受教人家明明是忍辱负重
别怪我没给你机会,现在心里有什么话,干脆说个明白,我还可以考虑看看,等一下回了家,大概没有人会听你的解释,你想清楚哦。他凑近她威胁利诱。
为了找这临阵脱逃的丫头,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