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言行,可随着孙道死去,局势突变,这部分被记录的言行,竟然被巴门培多给私自留下来,视为禁脔。
“我都告诉过你了,我作为最后的聆听者,听到的都是神谕。”巴门培多却一脸肃穆的表情,说着让德赛安里德觉得荒谬的话。
“并不是我怀疑什么,”德赛安里德沉吟片刻,决定把话挑明,“老师在最后的一段日子里,正着手研究大型炼金装置和阵图,想要实现不依托于个人的炼金能力,将炼金术和工具、机械结合在一起,并且有了一部分的成果,只是这部分成果,却被伊斯坎达夺走了。”
“嗯炼金机械”巴门培多神色微变,“你说马斯夫人掌握了这些东西”
“这倒不是,”德赛安里德摇摇头,“老师的笔记一分为三,导致了每一部分都不完整,我得到的这部分着眼于个人的炼金术,看似全面,实际上很难更进一步,伊斯坎达得到了炼金机械,可没有我这部分作为基础,那就是空中楼,真正能起作用的只是很小的部分,至于被萨斯人拿走的那部分,涉及了少量的个人炼金和炼金机械,余下的就是纯粹的思想和主张,我个人认为用处不大,不可能塑造出什么恐怖的敌人,所以未来我们的敌人,还是马斯夫王国。”
他并不知道,在他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