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两张钢丝床,而赵明光正在擦拭着手中银针。
当他看到林栋走了过来,手里却只拿着一瓶酒精棉球,还只拿了一支针,更可笑的是,这拿针的方法都是错误的。
他忍俊不禁狂笑起来,讥笑道:“小子,你这是上来逗乐的吗一支针你来针灸还有连拿针的手法都是错的你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的果然是名师出高徒啊哪天把你师傅介绍给我,我来教教他施针的法门,到时候兴许你小子还叫我一声师公呢”
霎时,场中爆笑如雷,马元飞一方无不面露嘲弄之色地望着场中的林栋。
马元飞更是笑得直不起腰来,刚开始他还有几分担心,现在一见之下,心中的担忧顿时烟消云散,暗道,这小子连针都不会拿就来针灸,没出人命算他运气好的。
就连旁边一直静静观看的赵构,也是暗自连连摇头。
他虽然不懂针灸这一道,但他久病成医,多少也知道一些针灸的常识。银针长短大小不同,功用也不同。就拿一支银针上来,这年轻人恐怕对针灸的知识比他还不如。
赵构一下子就失去了兴趣,闭目养神起来。他等着这比斗快些结束,好早点动身回雷州。
陈天明看着林栋持针的手势,就知道他对针灸根本就是个门外汉。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