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老实的爹妈敢怒不敢言,在姐姐出殡的那天,白林子带着他老婆穿着一身红来到我们家,又一次当着大家的面和还躺在地上的姐姐的面,说姐姐,引诱男人死有余辜”
“还是人吗怎么不报警”纪天宇气愤的问道。
“派出所所长和白林子是拜把。报警也没用,之前报警的不但没把白林子送进去,反倒让派出所编排个借口把自己抓了起来。”
“后来呢”纪天宇习惯性的一手抱胸一手拇指在下巴上划拉着。
“后来,”刘潇咬了咬牙,“我和刘逊把白林子和他老婆的脑袋用菜刀剁了下来”一股阴冷的气息从刘潇的身上传了出来,
听他说的简单,纪天宇不由的一震,人有脑袋剁下来不是小鸡小鸭的脑袋说剁就剁的。那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就算有着血海深仇,可真要这么把仇人枭首,没有足够的勇气与血性是做不到的。
“刘逊”纪天宇注意到大壮用了这么个名字。
“那是他的名字。”刘潇指了指坐在一边低头不语的弟弟。“纪哥,我们欺骗了你你还那么仗义的帮助我们,甚至还因为我们兄弟的事连累了叔叔阿姨我们”说起了这憋闷在心里好几年的事情,刘潇的情绪有点控制不住,泪水顺着脸颊流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