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来判断。干脆一样对待。
“纪先生,我们没有恶意”看着纪天宇随时都有可能处于暴走状态,这二人依言站在原地,没敢再向前。一个自己伤不得恐怖人物,还是听他的话比较安全。
纪天宇当然没有对他的话有多大的信任感,四把飞刀依然飘浮地半空中,只有纪天宇知道,他已经把自己的精神力分开,其中两股迅速的扑向了面前的岑家二人
同样是久经沙场的二人,在纪天宇的精神力将在及身的时候,他们突然有了一种被固定,被侵袭的感觉。等到他们想要反抗的时候,手中的枪已经被纪天宇的精神力夺了过去,同时,他们有了被人搜身的错觉,那根根直立的汗毛就是最好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