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叫个屁啊,都死透了还能叫!”金堂一边和于庆科说话,一边手下不停,没一会功夫,一张完整的鳄鱼皮就被金堂扒了下来,唯一的缺憾就是在那鳄鱼皮上,有几个洞!而那几个洞,正是金堂的杰作。
剥下来的鳄鱼皮,铺在甲板上,足有二三百平的面积,看着确实是够震憾人的了。
“金堂,这血淋淋的,你赶紧的给我弄干净了!”纪泽铭小手一挥,人则是与屁,股底下的凳子一起离得金堂远远的。
“这不是你要的吗?现在又嫌血淋淋的了。早你干嘛去了?”金堂一瞪纪泽铭,但还是鹰的一招手,一股水浪冲上甲板,把鳄鱼皮上的血迹冲了个干净。
“把它挂起来!”一直没有说话的纪天宇突然说道。
“好!”金堂一愣,但他冻同有发问,既然让挂,他挂就是了!金堂的动作很快,没一会功夫,鳄鱼精的那张巨皮就被挂在了旗杆上。
无论是强生三人,还是坐在安保中心的皮特,以及那些偷偷打量着纪天宇他们的宾客们,都对这挂起一张鳄鱼皮的旗帜感到新奇。
“做好准备,他们也许就该来了!”纪天宇淡淡的看着远方,
“强生,把这东西带下去,问问有没有人吃,有人吃,就吃了吧,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