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天宇不禁在心里苦笑,这是怎么个情况,自己怎么就搞成这副德行,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还好自己所有感觉都回来了,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
他忍着头上的伤痛琢磨起了现在的处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我这算是投胎了?但我的记忆都还在啊,也没有谁说给我晚孟婆汤喝啊,再说按逻辑来说投胎的话我现在应该是个婴儿才对,现在这情况算怎么回事?
纪天宇一时想不明白,头脑乱极了,索性不再想这些。
他抬头打量了一下四周,也是一片狼藉,树枝石块散落一地,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爆炸。
他艰难的挪动身体来到了面前不远处的一条溪水边,想借着水面的反光看看自己头上的伤口。然而令他意外的是,他看见的是一张陌生而且脏兮兮的脸,额头还渗血,他又伸手摸了摸,又是一阵龇牙咧嘴,还真是疼啊,他借着溪水洗了洗脸,又把头上和身上的伤口简单的冲洗了一下。
收拾了一番,再次借着水面看了看,这次他看见的是一张还算英俊但是略显稚气的孩子的脸,十四五岁的样子。
看到这里,纪天宇不禁跌坐在地,这完全出了他的认知了,你明明记得跟平头男人一番决斗之后,自己和黄玲已经双双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