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警卫把我放了下来,“诺,典狱长给你的水。”
“谢谢。”我声音都嘶哑了,嘴唇龟裂,皮肤暗泽无光,脸色难看。
站了一天,腿关节都没有弯曲,现在走路都不太适应。
刚被带回牢房,我顾不得酸胀的关节,连忙冲到桌前,端起茶缸,一口喝光里面的温水。
“你还真是,干嘛闹这么大,肯定是被关禁闭了,”健哥无奈,“没事少惹典狱长,死在禁闭里的囚犯,少说也有上面陆续经历了4重关卡,也都平安无事地通过了,顶多就是确认了我们的身份牌。不过有楠哥买通那中年男子,身份证明都不在话下。
“马上就可以开出监狱了。”跟我们坐在一起的警员笑了。
“等会儿这最后一关是最难过的,遇到什么事情,你们一定要听我的。”这警员郑重地看了我们一眼。
“你也是”我惊讶地看向他。
他对着楠哥微微一笑,也不说话。
水车绕过一个90度的大转弯,离开了监狱的建筑物,驶进一片黄沙土,周围满是荒芜的景象。看这样子,金陵监狱四周应该渺无人烟,选址在荒僻的野外。
“轰”,突然间一声轰响,大门处的铁栅栏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