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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雅琳不会将房门半开的要么就是关着,要么就是全部敞开,她有一点强迫症。”
我有了不详的预感。
“安雅琳不在客厅”我走进房屋,从窗户里,没有看到安雅琳的身影,心中不由地沉重起来。
“出事了”老龟站在我肩膀上,跟我对视了一眼。
“有陌生人来了”我急忙跑进房屋,看到房间里的景象,我的心瞬间沉谷底。
房间里一片狼藉,桌上的东西全都掉在了地板上,客厅的茶几上有着斑斑血迹。
我拧着眉头,伸出手指沾染血迹,捏了捏,很湿润,还带着一丝的温热,这血液很新鲜。
我将血液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混账。”我脸色阴沉,一掌将茶几打碎了,压抑的怒火让我心中发闷。
“怎么了”老龟担心地问我。
“这是安雅琳的血液,她血液的气味我不会记错的。”
在祁门山区的断崖下,在救安雅琳的时候,我曾经舔舐过她伤口的血液。
我站起身,走到一只破碎的花瓶前,捡起一片碎瓷,上面的断口处有枪击的弹道,瓷片上还残余着淡淡的火药味。
“恐怕安雅琳是被绑架了,她想要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