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要是换个人,我们还或许挺别扭的,不过看你似乎赶我们一样不要脸,或许我们这能成为朋友。”宋冀像个粗汉子一样大口灌了一壶茶,直到茶壶见底为止,配上那风度翩翩的样貌,画风着实怪异。
聂云摸了摸鼻子:“虽然你们似乎以不要脸为毫,但刚才那话我还是怎么听都不像在夸我”
“嘿嘿,就这么说定了,咱们天才战见”说着,两人便是离去。
聂云发现不对,连忙道:“喂,你们两个臭不要脸的,我什么时候同意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宋宇叹道:“大哥,赵家的酒真的不要了吗”
宋冀眼中露出与年龄不符的深沉与不舍:“唔,我们似乎只是答应今晚的酒不要,下次的我们似乎还没答应,应该不算数吧”
宋宇顿觉有道理,又道:“今晚的酒送回去,叫他们明晚再送过来,大哥以为如何”
“恩,大哥正有此意”
就这样,在极度的“自责”当中,双方交流了各自的意见与建议,大会在欢快融洽的气氛中结束。
于是乎,当晚赵家兄弟望着送回来的酒,吓的鬼哭狼嚎。
好在宋氏兄弟急忙告诉他们,明天再送来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二人却有种死里逃生的幸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