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云有些怒了,他不认为自己的猜测有假,这二人怎么看都是心怀不轨,尤其是刚才那迫切追上去的模样,绝不是好人。
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千芊一直看错了这个疼爱他的伯父了。
一时间,他想起千芊的话,忽然意识到,千芊爷爷那古怪的临终遗言并不是多么摸不着头脑,原来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深意。
聂云的双眼愈发冰冷了,他最厌恶伪善之人,比任何歹毒恶人更让人厌恶,因为这种人会以他们伪善的面孔遮掩他们的歹毒,从而去伤害他们身边那些毫无防备的人,事后又依旧道貌岸然地做着别人眼中的好人。
正如他的大伯,若不是聂家骤变,他也不知道大伯会是那样的人。
侠溪谷谷主,在见到聂云的那一刻,便如同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此时被那凌厉如刀的目光盯着,他眼神闪躲,像是能刺穿他的内心一般,他害怕,他以他那聪明的大脑飞快计算着如何用一个精妙的谎言来求生,但在这道目光下,他感觉自己的虚伪无所遁形。
眼前之人,分明认定了他图谋不轨。
“说,到底怎么回事”聂云的神色愈发冰冷,元力仿佛凝聚成一只无形的大手,将侠溪谷谷主握在手中。
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