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聂云在编故事,未免编造得太好了。
无论哪一点,都说得通,甚至十分在理。
尤其是这时的千家长老们,他们深知本族体质的特殊,聂云一番话下来,完全是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出来:“难道真的如他所言,我族宝地早就被人动了手脚”
越是这么想,他们觉越是有可能。
抛去刚才那种灼痛感不说,千家的衰弱的确越想越莫名其妙,后辈人才不断,从未有过那种拿不出手的时候,但这么好几百年下来,却无不是后继无力,像是约好了一般,让人难以接受。
若是聂云所言不假,那一切都说得通了。
“小友所言倒是让一切都说得通了,而且老夫我一时间也找不到破绽,反驳你刚才那个试验,但此事事关重大,可不是仅凭小友只言片语便能揭过去的,若是你有办法证明给我们看,今日之事,我们千家还要谢谢你了”庄主忽然道,眼含深意地望着聂云。
聂云立马看懂其中的含义,投去一个感激的眼神,在场也只有这位老庄主最为镇定,也是一眼看出其中关键的。
事实上,真假如何,让聂云证明一番便可。
而聂云,要的就是这样一个机会,只要有机会让他继续出手,他很快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