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刺头再一次的出现在我身旁,举起酒瓶闷闷的灌入口中,喝完还打了个酒嗝,看他的脸色明显有些勉强;我心想你这酒量就不要来惹我了呗。
刚才还无理取闹的章晓芸,一下就安静下来,瞄了一眼刺头,再一次的看向我;不再是幸灾乐祸,而是略微有些担心;一旁的苏冉还责怪刺头是故意的,还说一个一个喝,弄的跟接龙似的,好歹也给人喘气的功夫啊;刺头没吭声,倒是于洋开口说也没逼他喝啊,还说郝建都说了让他随意了;苏冉也没好说什么。
路遥就劝于洋少说两句,于洋还不服气的瞪了我一眼,后来路遥就说能喝就喝,不能喝也别勉强了;要是喝醉了就不值当了,其实能帮我说话,我已经很知足了;不过别的事你可以欺负我,但唯独喝酒这事,绝对没商量。
在穷山沟,我们村东头有一位抗日老前辈,现在估摸着有八十七八的样子;很小的时候我和刚子最爱听他讲打鬼子的事迹,老爷子当年是地主家大少爷,有一次他出了躺远门,回来一看家没了,四处打听才知道小鬼子杀了他父母,还把他姐姐给糟蹋了。
老爷子回忆起往事的时候,还是一副似海深仇的神情;老爷子就说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心,一定要替他死去的父母和姐姐报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