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没开口,就那样两人下了电梯,出了大厦打了车回了青年公寓。
出租车刚开走,我冲路遥挥了挥手,打算离开;其实她都走出去好远了,突然又转身朝我走了过来,好奇的问她怎么了。
“想不想赚钱”她突然开口问道,问她什么意思,她把背包递到我手中,说:“一拳一百,不准躲。”
“喂......”
一个喂字刚脱口而出,连余音还在耳边环绕,她突然一拳朝我挥来;她拳头握的紧紧的,只是刚伸到我眼前,就停住了;刚想质疑她发什么神经,她拳头变掌,一下接一下的拍打我身上。
肩膀、胸口,肚子,甚至还挥中了我的下巴。
她说一拳一百,我也没去数,任由着她一顿挥舞;手打累了,又开始拿脚踢我,过了一会又发神经似的,手脚并用。
幸好我身子结实,也抗打,要不然还真吃不消她;不过她并没有用全力,似乎指只是在发泄,几分钟后,她打累了,最后一下扫过我的胸口,没感到疼痛,倒是让我觉得有些麻麻的。
“乡巴佬......”
“啊”
这是和她闹掰之后,她第二次喊我乡巴佬,不明白她到底在想什么;更不清楚她到底想说什么,张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