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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扬脱掉外套披在我身上,骂我是不是疯了,还说你这个样子简直,换若两人;完全就是在耍酒疯。
蹲在路旁,呆呆的抽着烟,不知道第几根了;似乎越烦躁的时候,越想用它来麻痹自己,可是这一次满肚的愁思,并没有随着烟雾的袅绕而散去。
那晚,我没有回家,去了孙扬的据点;洗了个热水澡,换上他的衣服,畏缩在被窝里,孙扬本说去玩会游戏的,似乎又挺担心我的,跟我钻在一个被窝里。
这种感觉挺别扭的,似乎又特别的熟悉,当年我和刚子,每次喝完大酒,都会挤在一个被窝里,海阔天空的说着那些白日梦。
孙扬开始没说话,一直看着手机,好奇的问他是不是在聊天;他点点头,说是孙可可发来的信息,问我有没有喝醉,还开玩笑说兴许她真看上我了;没心思跟他开玩笑,就让他别胡猜了。
他放下手机,转脸瞄了我一眼,递给我一支烟;随后又问我刚才说的那些话,是不是都是真的,就问他说什么了,我都不太记得了;孙扬笑笑没追问。
只是特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哥们,你应该挺苦恼的吧,你的性格决定你做不了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其实你挺心软的,或许这是你唯一的缺点,也是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