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起身,他吓的往后连退几步,被椅子绊了下,摔倒在地,我没去理会他,回头继续去打尖嘴猴腮。
那男的连着被我暴打了一顿,居然哭了,当时把我给惊住了;他一哭我心一软,就收了手,骂了句没种,朝刚才砸我的男生走去。
“够了,别打了。”
“不够......”
我倔强的站在那,任由路遥拽着胳膊,她担心的手按在我后背上,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她让我别再打了,再打就真出事了。
可我心里还是觉得不解气,即便把他们所有的人都暴打一顿,心里依然不解气。
没敢回头看她,因为一想到她脸上的伤痕,心里就特别难受;她刚抓住我手的时候,我居然不争气的眼红了,似乎眼眶里的泪水,都快要流出来了。
即便她霸道野蛮,她总会去欺负别人,可当她吃亏受伤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在乎,恨不得那道伤疤移到我脸上。
在我看来,自己的女人可以去欺负别人,可别人绝不允许欺负她。
最后我把面前的一张椅子,朝人群最密集的地方砸去,指着所有的人,说:“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不管你是谁,即便你爸是校长,老子也要弄残你。”
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