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人送了信来,三人只能匆匆返回军中。这五日里,迎棠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任是叫都不肯出来。慕毅笙觉她失礼,发了几次脾气,奈何他也拗不过这个女儿,最后只能作罢了。
直到上了马车,元定熙都还在回头张望,希望那个海棠色衣衫的少女能再次出现。如果她出现了,一定要告诉她,自己从来没有觉得她丑,只是恼恨她不肯多看自己一眼而已。车轮沉沉转动,车帘重重垂下,他依旧不死心地掀开一角向外张望,没有那抹海棠色,好像天地间的一切景致都失了色彩,变成一片灰白,了无生趣。
寒来暑往,若梨已经年及十八,而迎棠也已经长成了十四岁的娉婷少女,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小女孩了。她的面容比若梨圆润些,其实也是很美的。她自己找来一个擅长刺青的师傅,把她额头上的那块伤疤干脆纹成了胭脂色的海棠纹样,给她与原本就妩媚的脸上平添了几分妖娆。
若梨在前厅陪着慕夫人挑选刺绣的图样。府里的帘幔有几处破旧了,慕夫人想要做些新的换上。迎棠在后院漫无目的地闲逛,自从她左手受伤不能伸展,母亲就很少叫她做什么针线女红,她也乐得清闲。
门房的小厮在廊下叫住一个内院的侍女,笑嘻嘻地作揖说道:“这有给大小姐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