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行兵之道,与世事无异,两害相权,取其轻者,两利相权,取其重者。你为一介乡野女子而令朕尽失弓弩营之心,不智之甚,不智之甚。”="" 元从珂面色沉静如水,临帝王之怒却波澜不惊,只淡然作答:“臣知错,愿领责罚。”="" “既然有军令在先,若不对你加以惩戒,恐难以服众。”天佑帝声音低沉喑哑,席上诸将却悚然动容,只因那道口谕中明令,再有私自屠戮降兵者,杀无赦。="" 陆析怆然跪地,手中兀自拉住天佑帝的剑锋:“陛下息怒,七尺男儿,总有些提不起却忘不掉的心结,那日弓弩营兵丁凌辱的少女,”他顿一顿,似下了极大的决心,“那受辱的少女,着浅梨白衣裙,发髻反绾,她的父母当时尚在一旁哭嚎不止,似乎唤她的乳名,叫做离儿……”="" 殿中人皆不由自主地向若梨席上看来,浅梨白衣裙,反绾髻,甚至听起来如此相像的乳名,任谁都会联想到,这位少年将军必定是想起了昔日的爱侣,才如此痛下杀手惩治施虐的兵丁。="" 若梨只觉头脑中轰然作响,再听不见周围的嘈杂语声。这个人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若有情,为何自当众另娶他人后,再无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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