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支持定熙登上帝位的。因为只有文治之主登基,他们才能继任要职。”
若梨再顿一顿,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来:“如果姑姑愿意,石长海便是最好的突破口。这个人惯常见风使舵,由他出面,自然能够联络到愿意支持定熙即位的大臣。”
还有一半的话没有说出来,听说新婚敬茶当日,石长海出宫时,因马车不肯避让而被从珂鞭笞。像石长海这样心胸狭窄的人,必定会因此而记恨从珂,他又无法凭实力获得元胜赢的青睐,只能选择投机一次,把赌注压在最年幼的皇子身上。
“若梨,我带你来汴京时,没有想到你变化如此迅速,假以时日,你的眼界见地都绝非凡品。”慕皇后深叹口气,“不过,你要记得,你唯一不能再碰触的,就是情。若动情,必自伤。”
若梨垂首不言,忽而站起身,对慕皇后说:“若情为我所用,也可以是伤人的利刃,这还是姑姑教我的。”
“恳请姑姑,让我能离开汴京几天,我以性命起誓,我要做的事,都是为了将定熙扶上帝位。”她郑重其事地开口。
“你以从珂的性命起誓,我就答应你。若你不全力襄助定熙,元从珂必死无全尸。”若梨在慕皇后阴寒冷郁的目光里有一瞬间的瑟缩,终于抬起头,迎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