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元胜赢怒气冲冲地瞪向若梨,目光中有惊怒,有鄙夷,有憎恶。若梨只觉百口莫辩,她听到此事也觉得震惊非常,永兴帝虽然一向有些头风的旧疾,但是绝不至于如此严重。事情恰在此时发生,无论她多么震惊,只怕元胜赢都会觉得她是刻意假装的。
“备马,我要去汴京!”元胜赢向那士兵吩咐。
“不行,”若梨在门口阻住士兵的去路,“如果这个消息是真的,你无论如何不能去汴京。你孤身入汴京,石长海一定会网罗罪名除去你。毕竟从珂只是父皇的义子,而你,跟定熙一样,是有父皇血统的皇子。”
“难道我要眼看着父皇被人摆布、迫害,身为儿子却袖手旁观?”元胜赢嘲讽中带着坚决。
“你想过没有,为什么定熙只是奉旨监国,却没有直接登基为帝?”若梨知道,要让元胜赢冷静下来,必须要让他想透这里面的关窍。
元胜赢方才只是一时急怒,他虽豪爽不羁、不拘小节,却不是没有头脑的人,略一思索便想到:“莫非现在慕后还有什么顾忌?”
若梨点头赞成:“不错,虽然我想不出这其中的前因后果,不过,以我对姑姑的了解,一定是父皇手里还有什么让她畏惧或忌讳的条件。既然有这样的条件在,父皇此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