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本王的妻子,也要给他了。”
若梨脸上泛红,两人明明没有夫妻之实,彼此都心知肚明,他却偏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提起。“如果我有心另嫁,为何不选从珂入京?选择秦王,原因只有一条,元胜赢是一个重情的人,你若以兄弟之礼待他,他必以兄弟之礼待你。”
想起那个英武伟岸的少年将军,若梨禁不住有一瞬间的出神。她是在赌,赌她对元胜赢的了解没有错,赌他仍然是那个重情重义的人。
“如此妙计,为何不对母后说起,而要来找我?”元定熙把她压在身下,隔着幔帐看来,剪影只像夫妻间寻常耳语。殿外伺候的宫婢都略微红了脸,不敢再看。
“一是你与元胜赢有兄弟之份,姑姑与他可没有,”若梨掩饰住自己的窘迫慌乱,谈笑如常,“二是你若连送封信给他这点小事也做不到,我便真要考虑另择夫婿了。”她还有半句未说出来,元胜赢的生母死得蹊跷,只怕细究起来,他与姑姑之间还要算上这一笔深仇。
“好,本王就让你看看,这夫婿你选得值不值得。”说话间,他在若梨耳后一吻。纵使百般不悦,若梨也只是将他推开,合衣在寝殿中睡了一晚。
八月十四日,耶律光携使臣入汴京,元定熙以监国皇子之礼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