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要做,不劳皇后费心。”元定熙抬步离开,似是一句话也不愿多说,经过若梨身边,又在喉咙里说了一句:“真是扫兴!”
大殿里只剩迎棠笑靥如花地看着若梨:“姐姐,你真是失败呀。你爱的人现在是我丈夫,你的丈夫却只想跟我长相厮守,连你的女儿也要成为我的了。”
“迎棠,你若恨我,只管来找我,为何要搅动这一切?”若梨望着如此陌生的迎棠,往日的慧黠言语竟都说不出口,“战端一开,又有多少百姓流离失所。北地契丹仍在虎视眈眈,只等中原各部自相残杀后乘虚而入。”
“你太高看自己了,你有什么值得我恨的,”迎棠大笑数声,“我不是你,不会像你那样作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姿态。我只要我的心痛快,与其看他日日在府中对着你的画像,倒不如让一场战争叫他明白,谁才是跟他并肩作战的人。”
若梨颓然坐倒在地上,空荡荡的大殿里已经只剩她一人。多少年了,她至亲至爱的人一个个离她远去,只留她自己在漆黑暗夜里奔跑。无论怎么跑,也躲不掉要与亲人操戈相向的命运。难道有一天,她也要与从珂、迎棠在战场上相遇么?这一天,好像已经不太远了。
第二天一早,若梨本想请慕太后出面,阻止元定熙下旨。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