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推测,洗煤这行业撑死也就干个10来年,最好在78年的时候把厂子转出去,眼下只租的话,到不存在这些问题,到时候不租了便是。
“可以,这些我都能答应你,甚至我可能只租十几二十年,到时候老哥资金缓过来了也还可以继续,就当小弟代为管理了一段时间。”何进财笑着宽慰着。
陆平也在一侧笑道,“老朱啊,这买卖不错,相当于银行托管。”
朱老板的心放下了不少,虽说洗煤厂不愁租,但能碰到一个能为自己考虑的买主还真不多。有那个资金的基本都是7080年代下海的一批人,学历低,素质低,朱老板也怕遇到这些人,他打心底是不愿意把厂子交给这些人的。
这些人也就是赶着好时候,说其是暴发户一点都不为过,要不然也不至于人家其他省份的都看不起山西煤老板,在人家眼里,山西煤老板,温州炒房团是一个性质,可能比人家还要低些。
一说起来,满脸的不屑,纵然是有钱,却也不惹人尊敬。
有了打算的朱老板看向何进财陆平二人的眼光更温和了一些,这才流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好,何老弟如此深明大义,那我也给个实在价,260万一年,怎么样”
何进财对价格两眼一抹,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