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份底才开始呈现上升趋势,第一季度的报表并不会体现出多大的涨幅,陆平赌的就是朱老板作为大老板不会太关注这些细节上的问题。
事实上陆平赌对了。朱老板名下除去这家洗煤厂还有若干木器厂以及暖气片厂,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他只要看到报表上利润达到预期就可,价位上涨这事儿,还是从新闻上看的,厂里的负责人倒是也有提过,不过利润放在那里,朱老板并没有太过在意。
这也就造成朱老板对于细节把握不太准确,不知不觉落入下乘。
朱老板拿起手边的茶杯,用杯盖轻轻波动了下漂浮在水面的茶叶,微微抿了一口,“老陆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利润终归在涨不是,所以我报的价位并不高。”
朱老板压着260万不愿意下,他的心里价位就是200260万,多拿到这60万,10年下来就是600万,也是个不小的数字。
“老朱,你这就有些强词夺理了,今年焦炭价格涨了,明年呢,后年呢,谁能保证不会跌那你要说跌了的时候租金也相应减少我们就这个价位租了。”陆平笑着反驳。
朱老板干笑。
这怎么可能,租金的价位定下来,每年都得是这么多,至于焦炭价位多少,谁去管这些,我只要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