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就更别想了,纵然可以治,以何家的能力也没有那么多的钱去让老人治病。
老人兢兢业业一辈子,为人刚直不阿,因是初小,干过粮站站长,然性子太直,不懂变通被人陷害,一怒之下,挂印而去,回了村子后,一直领着八队队长的衔儿,带领着村民进行社会主义建设,也算是个对社会有用的人,要知道,当时的初小可不比现在,那个年代,初小足够去担任一县之长了,就因为那个脾气,使得他在村里待了一辈子,最后化为一捻黄土。
对于何新军这辈而言,或许不能理解老人的做法,但在当时,有这种想法的人不在少数,性子直率,见不得那些偷鸡摸狗之事。但阳光之下,毕竟会有着昏暗的角落,社会主义的光芒也难免有些许漏洞,好死不活的被老人遇上,也怪不得会如此了。
唏嘘一声,何新军蹲下身子,将周围的板砖从新捡了过来围成了一个圆,这是用来做焚烧祭拜之用的。父辈们拿着扫帚铁锹将周围打扫干净,将杂草除了除,顺带着又从旁边铲了一些新土盖在了坟包上。
这是每年的习俗,都会给父母添一铲子新土,以示子孙兴旺,家族之火还没有熄灭,以慰藉祖先。
几个姑姑拿着报纸和塑料袋早早的坐在了坟包的侧面开始了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