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反驳,他便掏出钥匙道,“是宁子倾通过警局的人知道了下午的事。我受伤给她打电话干什么?不是有你么。”
真的?
她意外,他居然会主动解释。
却把头一扬的哼道,“你不是说我不省心么?”
“看到你不省心,看不到你——更不省心。”
他转头,墨色的瞳凝着她不平的小脸深深道,在这注视下,莫名的她的脸颊有点烧。
钥匙是插进去了,反复试了几次却都无法转动,盛靳年皱眉,“你对这扇门做什么了?”
似乎心里判定了这是她的杰作,而并非有人盗窃。
“啊?”
赵水光回过神来,“哦,我就是看这门锁不太牢固,所以就让人来换了个把新锁。”
某人努力把‘动机’说的自然些。
不管怎么说,是吧,他今天的伤都是为她受的,她再怎么也不可能把他关在门外啊!
“钥匙呢?”
“额,忘带了。”
“的确是不太牢固。”
什么意思?
“挤过你脑子的门,不但应该换锁,还应该把这笨门一起换了。”
靠!
别以为他拐弯抹角的话她听不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