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这么做很蠢,但是每当看到她落泪的样子我就很恨那个人能够安抚她的人为什么不是我……”赫连枢倚靠着墙角,双眼呆滞,胸口一起一伏的直喘着气,“与其说我来是想要和你打架,为宁子倾求一个说法,倒不如说我是故意来自己找打的。我就是心里难受,难受我知道我自己不如你,很多地方都不如,为什么上天要让我喜欢的女人喜欢的是我最好的兄弟?真是太讽刺了!也太折磨了人了!那个人只要不是你,是谁都好!我每次看到你从气势上就怂了!多年一起共事被你打压的真是……是个男人也都硬不起来了!”
盛靳年眼神极其嫌恶的瞥他一眼,口气凉飕飕的说了句,“你要看到我硬的话,我不把你那根树枝折断了!”
“谁特么树枝了?我特么是树根好不好?”
其实赫连枢想说的是‘树干’,大概脑子有点不清醒,又似乎一时间也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却见盛靳年冷哼着扬眉,“我看也是。年纪轻轻就分叉。”
“我x!你特么就知道打击我!”
“至少你干出过一件不被别人打击的事。”
赫连枢:……
本来脸就疼了,现在一生气更疼了!赫连枢捂着脸收起一条长腿,看到盛靳年坐在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