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医生帮富二代打点滴时就把软针留在它胳膊上,晚上再来扎针就很容易,不用每天点滴一次就重新扎一次针。
不过相较于之前是在医院,富二代对环境不熟悉,身边又只有赵水光一个人陪着比较没有安全感,可这会它是在自己家里,医生再过来时,便仗着盛靳年和赵水光都在,龇牙咧嘴的用一口雪白的小碎牙威胁着医生的靠近。
让盛靳年不由得摇头,“借势发威这点,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而听在赵水光耳朵里,不由觉得,咋好像在变着戏法的说她一样?
在给富二代点滴上后医生就离开了,因为生病享有至高无上权利的富二代躺在床的最外面点滴着,旁边有赵水光全程陪护。还要充当它不肯进自己的窝,而非要赖在她怀里求安慰时的人形靠枕兼手臂枕头。
盛靳年在她旁边翻看着案件,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这家伙有了个坏毛病!
只要他躺在身边不管像现在这样‘干正经事’还是睡觉,手都极其的不安分!每每不管她侧身时手臂怎么夹击,他总能顺利穿过她腋下的缝隙来到身前……
各种不正经的求手感!
她一直觉得背过身去是最好把自己保护起来的方式,却想不到有次她抗争时平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