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转头看了盛靳年一眼。
他知道今天自己说出这番话来,少不了会挨一顿揍,他既然说了就不会怕。反而在陆齐铭心目中,竟下意识的希望盛靳年打他一顿,他一直都心里像是憋着股劲儿,总觉得以前的怯懦,不男人亏欠水光太多!不还手的被盛靳年揍一顿,他反而心里会舒服很多!
“而如果不是非常优秀,有领导能力的男人是无法驯服和驾驭这匹野马的。也只有你驾驭得了她,或者说对你的崇拜让她心甘情愿的被你驾驭!水光对我的喜欢是年少时的懵懂,但对你……我看得出她看你时的目光,里面有崇拜,有身为你妻子的骄傲,也有对你的深爱。她从没用那种眼神看过我。而你,盛靳年!不管是你不畏惧任何势力,孜孜不倦的寻求真相。还是你和赫连枢之间兄弟的互相信任,以及不管发生任何事你对水光的维护,宁可自己受伤也不让她受一点伤,我这辈子没服过谁,但是对你我却输的心服口服!”
他自嘲的勾唇,欲言又止让他手边的烟几经流连在嘴边,垂着的那只手显得有些无力。
“和你相比,我对水光的爱太过怯懦,甚至不像个男人,我父母的阻拦让我犹豫不决,水光遇险时我又怂又可笑的居然又犹豫了……说白了就是我怕死。”
烟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