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萧珩确认道。
“我一直在想,反腐这条道路任重而道远,危险重重怎么就没有人能成功的把你干掉?”
面对盛靳年轻锁眉头,面带考究的认真思忖,萧珩耸耸肩,“我喜欢的就是别人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
末了,转头碰了下他手中的酒杯,“是这种感觉吧,盛鉴?”
“那是因为你没碰上像我一样的对手,无需看得惯,看不顺眼直接灭掉就好。”
所以,难得千帆过尽终得平静,他们一定要这么互相伤害么?
萧珩低低的笑,深深的眸子看向舞池中旋转的男女,“交谊舞不过只是商界一种逢场作戏的手段而已。日后等你接手了定邦,也得时常面对这种局子的邀请。难不成每次你还要拖家带口的一起去?”
“不交谊,不参与,不去。”盛靳年言简意赅道,“一个企业若想壮大延续应唯贤不用亲,定邦需要的是有着专业管理能力的人,就像刑案需要我。”
说到这他转而对萧珩示意道,“不过如果萧检察官有这个意向,倒是可以弃官投商,虽说萧老爷子说给你保留职位,但以小叔的能力就算是从打扫厕所做起,相信过不了几年城的风向都变了。”
萧珩唇角挂着的笑意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