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得六亲不认,甚至当着媒体的面公然提出要跟你离婚,一刀两断呢!想必盛鉴听了这件事一定觉得很堵心吧?”
见盛靳年不做声,丹尼尔继续道,“不管怎么说盛鉴当时也是为了她做尽不该做的事,走上了这条道路,这个女人是不是也太无情了一点?我这个人最恨的就是背叛了,她这么做岂不是在背叛你吗?原本我是以为到时你全身而退的离开中国时,是想要带上她一起的,现在看来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需不需要兄弟帮你……”
“带她一起?”仿佛听到极好笑的笑话般,盛靳年面带嘲弄的浅讥倒是让丹尼尔有些始料未及。
“我也不想死在这,如果最后能全身而退自然最好不过,但我从来就没想过要带她!因为我早就恨不能卸下‘负责’的外衣,甩掉这个让我受够了的女人!”
说话间,盛靳年走到丹尼尔刚才坐的位置旁,从腰间拔出那把还带着点点血丝的匕首,用丹尼尔刚才擦拭枪支的鹿皮细细的擦拭着——
“相信在你找我之前应该对我经过一番很详细的了解。自然明白我这段婚姻是怎么来的!如果当初不是因为我母亲重病,赵家人趁虚而入的威胁我,我怎么可能娶一个骄纵任性的大小姐!不过既然我答应了赵老爷子要照顾好赵水光,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