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整栋房子里乌漆墨黑怪吓人的,她抖了抖身子,连忙开门进去。
在外面站了一会儿,浑身都冷冰冰的,才刚钻进被窝,就被人拉过去抱在怀里,“去哪儿了?”
声音很含糊,一听就知道没睡醒。
“上厕所去了。”苏沫胡诌道,然后不客气的把冰冷的手脚都贴上去,唔,好暖和的大抱枕。
很久之后江盛泽还在记仇,不止一次的跟萧楠夜抱怨,说那晚差点给苏沫吓出个好歹,导致他好长一段时间夜里都做恶梦。
韩子义也在一旁帮腔,说实话那天他自己也被吓了一跳,虽然没有像江盛泽那样做恶梦,也是给惊出一身冷汗。
对此类抱怨,萧楠夜左耳听右耳出,根本不当一回事。
苏沫夜里给闹腾的也没睡好,第二天的时候早早的就起了,她记得楼下客厅旁边有个小厨房,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萧楠夜习惯早起,不过他醒来的第一件事不是睁眼,而是伸手去摸身边的人。
“沫沫?”
萧楠夜披着衣服出来找人,宿醉的感觉很不好,头痛的都快要爆开了,隐约记得昨天晚上喝醉之后吵着要回家。
不过后来是怎么回的老宅,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