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被老婆抓包在床时的反应，可是听到苏沫这么天真的问题时，他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那感觉就好比，要跟一个小朋友解释，为什么陌生人的棒棒糖不能吃，是一个道理。
“程总？”没有听到程雪阳的声音，苏沫偏着头看他，却见他一脸惊讶的看着前面。
等她抬头去看的时候，程雪阳却突然走到她面前，宽大的身体挡住了她的视线。
苏沫不解的看着他，却听到他说：“谈生意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我只是想跟你开个玩笑。”
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苏沫凉凉的开口说：“程总，我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在跟我开玩笑。”
“……”
程雪阳的内心现在是崩溃的，他觉得自己被鄙视了，可是偏偏他又没办法替自己解释，“走吧！我带你去找萧楠夜。”
他要离开，苏沫却不急着走了，掏出手机说：“还是我给他打个电话吧！”
“别打！”程雪阳按住她的手。
虽然他也很想看热闹，可某些人的热闹却不是那么好看的。
他一边在心里祈祷着，希望萧楠夜赶快离开，一边又忍不住在想，他这么快就出来了，难道是肾不好？
就在这时，被他腓腹的人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