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好的‘不去’呢?
坐在蓝色之夜的时候,江盛泽想,女人啊女人,果然是这世上最难懂的动物。
这一刻,江盛泽的心里突然有个很畸形的想法,幸好爷喜欢的不是女人。
想到这个人,江盛泽有些难过,上次乔夫人来过之后,他做贼心虚,想要搬出去住,可是乔明远这货就是不同意。
他说如果现在搬出去,才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江盛泽说不过他,不过却不敢跟他睡一个房间了,万一他妈再搞突袭检查,他得挂根鞋带把自己吊死。
离开他肯定舍不得,可是这样跟他在一起,心里又很有负罪感,可怜的江小白整日纠结,皱纹都要出来了。
乔美人啊乔美人,你可真会给爷出难题啊!
江盛泽叹了口气,刚把僵硬的脖子转回来,就看到面前两只大灯泡闪啊闪,吓得他一口冷气倒灌。
“沫沫,你要吓死鬼啊!”江盛泽咳了两声,一脸幽怨的看着苏沫。
后者点点头说:“对,吓鬼来的。”
口误的江少爷欲哭无泪,“小白兔你学坏了。”
苏沫很上道,似笑非笑的说:“这都要感谢狼兄们的教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