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边玩牌的陈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对怀里的君君说,“先出去吧!”
君君没有问‘为什么’,马上起来招呼姐妹们出去,给男人们清场。
他们离开之后,陈强端着酒杯坐过来,“心情不好?”
季策有些烦躁的解开扣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陪我喝酒。”
酒过三巡,包厢里乌烟瘴气的。
陈强咬着烟躺在沙发上,对还在喝的人说:“酒也喝了,你有话可以说了吧!到底怎么回事?”
季策当然不能说是因为苏槿言,接过陈强扔的烟,拿桌上的打火机点了。
“没事。”
四少多洒脱,翘着腿抽着烟,一句‘没事’就把兄弟的关心堵在胸口。
季策抽完烟,拿着外套站起来,“走,飙车去。”
喝了这么多酒还飙车,不要命了。
不过他们这类人,玩的不就是命吗?
“得,你是哥你说了算。”陈强把烟头丢进酒杯,起身跟上去。
季策很喜欢飙车,一个月总要玩个几次,输赢都有。
一起玩的人都知道他车技不错,最重要的是输得起,所以每次他一来,大家都是举双手欢迎。
季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