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眼含泪趴在床上,明明很疼却死咬着嘴唇不出声,四少满腹的怒火都熄灭了,剩下的只有心疼和自责。
如果是季策动的手,靳禹杰不用看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伤的很重,不过作为医生,他还是有必要亲眼看一下伤处。
“把她衣服脱掉吧!”
靳禹杰去外面拿手套,进来一看,一个坐着一个趴着,两个都没动,“什么情况?我表达的不够清楚吗?”
想到要在他面前脱掉衣服,苏槿言有些抗拒,红着脸看着季策,“四少,我没事,回去擦点药就好了。”
“你给我闭嘴!”
自己什么力道季策很清楚,可是让他把自己女人的背给别的男人看,心里怎么这么不爽呢?
这么多年的朋友,靳禹杰怎么会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于是开口提醒他,“我除了是个男人,还是个医生,一个非常有职业操守的医生。所以你尽管可以放心,不该看的地方我一定不看。”
他这么一说,季策就更不放心了。
靳禹杰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然这样,你把她的毛衣脱下来,然后把里面的衣服从中间剪开,我只看伤处总行了吧!”
毛衣脱下来的时候,苏槿言已经有些疼得受不了了,肉色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