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疼晕过去了。
季策帮她盖上被子,转身跟着靳禹杰走到外面,“她怎么样?”
“肩胛骨轻微骨折,不过还要拍个片子确认一下。”
靳禹杰把手套丢进垃圾桶,从口袋里拿出笔记录,边写边说:“你先带她过去,我拿点东西马上过来。”
从诊所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折腾了这么久苏槿言已经累的睡着了。
回到家,季策把人抱到自己房间,小心的放在床上。
这样虚弱的苏槿言让季策心疼,低头在她惨白的嘴唇上亲了亲,“傻丫头,干嘛要替他挡?你害爷破戒了知道吗?”
“四少……”
听到季策的声音,苏槿言呢喃着睁开眼睛,那一瞬她陷入了四少温柔的眸光中,痴缠着不肯离开。
季策没想到她会突然醒过来,有些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算了,爷的眼睛里揉不得沙子。”
后背在医院刚上过药,这会儿火辣辣的,她一动也不敢动,可怜巴巴的看着季策,“四少,你脾气怎么这么坏,就不能听我解释吗?”
不是第一次被人说脾气坏了,可这次被个小丫头说,让季策有种老脸一红的感觉。
苏槿言说:“那天我学校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