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害什么羞?又不是不认识。”
被他拉着往江边走,苏槿言低着头,嘴角却忍不住微微翘起。
自从妈妈去世之后,苏槿言在苏家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记得以前过年,苏远山嫌麻烦就直接在酒店里摆一桌,周秀玲把自己的父母兄弟接过来,一家人和和美美的,独独忘了她。
那时候她趴在窗台,看着外面的繁华世界,心里不知道多羡慕?
几个男人扛着烟花走到江边,苏槿言坐在草坪上看着他们,口袋里手机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喂,爸爸。”
“槿言啊!吃饭了吗?”
苏远山似乎喝多了,大着舌头说:“你现在是不是跟四少在一起?找个时间帮爸爸问问,上次跟他说的那个项目他考虑的怎么样了?”
“哦!”
大年三十的夜里打电话过来,只是为了让她当传话筒。
就在这个时候,烟花在空中绽放,不停变换着颜色,苏槿言仰着头弯起眼睛,“爸爸,新年快乐!”
苏远山愣了一下才说:“嗯嗯,新年快乐!你也快乐!”
“跟小哲说,我过两天回去看他。”
“好,好,这小子要是知道肯定高兴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