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情况啊?”靳禹杰夺下他手里的酒瓶,“有事怎么不去诊所找我?自己在这喝闷酒有什么意思?”
季策把酒抢回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你谁啊?谁喝酒去诊所喝?有病吧你!”
被骂的人不敢相信的看着季策,“不是,你真喝多了?连我都不认识?”
靳禹杰把酒瓶夺下来扔到一旁,然后抓着季策的肩膀问他,“四少,你再仔细看看,看看我是谁?”
“是谁啊?”
季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然后突然用手捧住靳禹杰的脸傻笑着说:“我知道你的谁了,你是靳……”
“对对对,我是……”
“言!”
啾!
“啊——”
靳禹杰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像个女人一样尖叫。
在四唇相触的那一刹那,靳禹杰整个人都懵了。
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靳禹杰才猛然反应过来,推开季策就去找武器,“季四,我他妈跟你拼了。”
季策是真喝多了,被推倒在地上也不起来,头顶的吊灯昏暗的光线照在他脸上,痛苦的呻吟着,“槿言……”
‘初吻’被夺,靳禹杰红着眼睛去拿酒瓶,眼瞅着就要变成血案现场了,却突然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