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还是秦牧,那个因为迟到险些不能进场的,只能是秦珏。
但罗锦言还是直觉,这人是秦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那是秦珏的父亲啊,为何却像是在偷偷摸摸看他入场似的?
罗锦言懒得去想这些事,她只是知道,秦珏没有被拍花的拍走,也没有被绑票的绑走,在同德二十二年的秋天,他在京城贡院参加了乡试。
大夫请来了,开了副清热消肿的方子,这种药罗锦言从小到大吃了不计其数,明知吃了没用,可还是在父亲关切的目光中把一大碗药汤子全都灌了下去。
晚上李青风回来,带回两筐秋梨,两只秋梨下肚,罗锦言的喉咙彻底好了。
罗绍失笑,女儿真是越来越皮实了。
罗锦言想起父亲在骡车里发呆的模样,心中恻然,她来到李青风住的东厢房。
看到她早就写好的清单,李青风怔了怔,把那份清单仔细看了一遍,这才问道:“惜惜,这”
罗锦言笑意盈盈:“表哥有的”
李青风失笑,这些东西他当然有了,大多数都是从扬州带来的。
当初采办这些东西时,他是想万一遇到江南的老乡,说不定也能用上,却没想到倒被惜惜惦记上了。
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