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要让我说几遍,没有就是没有,您若再问,我就不说话了。”他哭笑不得。
区氏哪里还敢相信,又问道:“那惜惜呢?你和惜惜是不是”
她终于没把私相授受的话说出来。
李青风的脸色却已经变了,他声色俱厉地道:“娘,您这是听谁胡说八道,惜惜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
区氏嘤嘤地哭出了声:“你只是她的表哥,又不是一母同胞的亲哥哥,你是光明磊落,可惜惜呢,她说不定看上你比四郎长得好”
“娘,您不要再说!”李青风打断了区氏的话,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这样做。
区氏愣住,接着便又哭了起来:“你一向懂事,怎么就做出这样的糊涂事,偏偏你爹又和四郎说过他和惜惜的事,这让四郎怎么办啊,你见多识广没关系,可四郎只会读书,他可是个死心眼。”
李青风气得青筋暴起,正想辩解,忽然想起惜惜对他说的:“哥哥什么都不做,便是帮我。”
是啊,他现在什么都不能说,说什么都是洗白。
他索性不再说话,转身摔门出去。
区氏看着他的背影,哭得更伤心了,二郎从小就不听话,放着家里那么大的生意,非要出去单干,偏偏老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