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空空如也,月色像水银一样洒下来,把香樟树的影子斜斜地拉得很长。
她只穿件夹棉小袄,寒风刺骨,她冻得哆嗦了一下,正要关上窗户,就见一个人从房檐下倒挂着忽然探出头来。
黑布蒙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不似以前那样深邃,带了几丝调皮。
罗锦言睁大眼睛瞪着他,就像活见鬼似的,却不见半丝害怕。
有淡淡的幽香随风飘过,那是不二非尘。
她听到他压低声音说道:“我在灯会看到你了。”
声音极低,但罗锦言能听得清清楚楚。
“谢谢你的大黑马。”她小声说道。
“不用谢我,那是我给你的谢礼。”他道。
“谢礼?”罗锦言问道。
“嗯,在昌平时你没喊救命,我当然要谢你了。”
原来是要谢这个,可那时她还不能说话,如果能喊救命,她早就喊了。
“好的。”她轻轻说道。
说完,她便要关上窗户,那人伸手撑住窗扇,急急地说道:“今天的烟花不好看,所以我连夜从烟花李家买了几筐烟花,这会儿都在湖边,你如果不去,明天就被人捡走了。”
“你买了烟花?”罗锦言忍不住扬高声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