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女子都要高些,我记得她比二婶高了半头,所以她很少梳高髻,她不想看上去比我爹还要高。”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苍凉。
原来他的个头是随了他娘。
“哦,那你娘可能不是东瀛人,如果你以后去东瀛,就去找当地的汉人打听,或许能有她的消息。”罗锦言道。
“好的,谢谢你。”
“不用谢,当年你们七个送我回家,他们六人我全都报答了,只有你没有。所以,我也要谢谢你。”说完,她曲膝行礼,胸口起伏不停,开始喘息起来。
他明白,这次她说话多了,有些累了。
他没有说话,隔着衣袖拉起她的手,重又上了骡车。
骡车里有张小几,小几上摆着茶水和糕点,这是刚才没有的,茶还是热的,显然是刚刚沏上。
他亲手倒了杯茶:“喝几口润润嗓子。”
罗锦言对他颌首谢过,把整杯茶全都喝下,呼吸渐渐顺畅。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可能是天气冷,她在外面站得太久。
看她没有事了,他笑着说道:“那我们走吧,明年如果我还在京城,再找你看烟花。”
“好啊,下次你不要蒙脸了,其实我没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