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被卖了一户人家,养父去年欠了赌债,五两银子就把她给卖了。”
罗锦言见他果然全都打听得清清楚楚,但还是不高兴,沉声道:“既是战死,都有抚恤,又怎会卖女儿;另一个更是卖女儿还赌债,就这样的还叫正经人家?“
夏至连忙把已经晾凉的枇杷水往她面前推了推,罗锦言喝了两口,这才接着说道:“我且问你,你当这样的是正经人家,那我们家又算什么?”
她的声音不高,依然是慢悠悠的,但那语气里带出的清凉,让常贵吓了一跳。
大小姐生气了?
他不由得后悔,早知如此就应该先问问自家媳妇,这可倒好,他这是受累不讨好。
他连忙赔着笑说道:“大小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哪家都有哪家的难处,为人父母的,有时也是为了她们好。若是能来像咱们府上这样的人家当丫头,不但吃穿不愁,日后还能让主子给寻个好婆家,不是比留在家里等着饿死要强上百倍千倍。”
罗锦言哼了一声,道:“你倒教训起我来了?”
常贵一揖到地:“小的不敢,小的打死也不敢。”
罗锦言这才对夏至道:“看看捯饬好了吗?把人都叫来吧。“
常贵这才松了口气,暗暗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