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没有见到他了。
“秦瑛的事是你做的?”他开门见山。
秦珏皱眉:“秦瑛?他见到我避之不及,我能对他做什么?”
秦烨气结,他的儿子他知道,这件事和秦珏脱不了干系。
“你不满意那门亲事,可以和我说,你绑了秦瑛做什么?”他质问道。
秦珏道:“至于亲事,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既然父亲认定我会不满意,那请问又是哪家的庶女?”
秦烨怔了怔,才发现自己又被这小子带到坑里了,他只好说道:“休得胡言,你的妻子日后要主持中馈,又怎会是庶女,上次是你二婶一时疏忽而已。这次的亲事我已经应允,那是任翰林的千金,比你小一岁,知书达理,更擅女红,如果你祖父尚在,也会满意的。”
秦珏扬扬眉,除了柳如意是继室带来的拖油瓶以外,这门亲事的确挑不出毛病,难怪父亲要把祖父搬出来。
他笑道:“的确是哪里都好,最好的是任家只是读书人,柳家只是商户,任翰林虽然为官,可我若是入仕,他也帮不上我,当然,我如果像您一样只读书不入仕,那就更好了,有个柳家这样做生意的岳家是一本万利。”
秦烨一时语凝,他瞪着秦珏,好一会儿才道:“你何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