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锦言无奈地看着这位比她大一岁的从姐,好吧,看在你这么傻没心眼的份上,小时候你叫我小哑巴的事,我就既往不咎了。
“大夏天的,哪来的梅花。”她轻声说道。
罗锦屏怔了怔,又问:“她和那位柳姑娘在一起,该不会是秦家还想和柳家,不对,是任家结亲吧?”
“别人家的事,我不知道。”罗锦言道。
“那你家的事你总知道吧,李家表哥是扬州人吧,他在京城做生意,家眷也带来了吗?”
这一次,罗锦言指指嗓子,道:“疼。”
夏至一听就急了,责怪地看一眼罗锦屏,从荷包里拿了一颗蜜炼川贝枇杷丸,磕掉蜡皮,给罗锦言含到嘴里。
罗锦言含着药丸,对罗锦屏做个“我现在不能说话”的手势。
罗锦屏瞪大眼睛,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她不懂哑语,可也能猜到罗锦言比划的是什么。
什么时候开始,这当哑巴也变成借口了。
可她却无法反驳,更无法拆穿,小哑巴原本就是哑巴啊。
罗锦屏气呼呼地跟着罗锦言,去和霍家姐妹汇合。好在她的怨气在投针乞巧时便烟消云散了。
她投出的针影虽然不像梭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