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立刻就去骂他一通,可她是宗妇,自是不能说走就走,只好强颜作笑,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秦瑛从厚德楼里出来,见除了自己的两个小厮身边再没有别人,便挣脱了小厮们的搀扶,大踏步向侧门走去,哪里还有半丝醉态。
厚德楼里,若谷悄悄走进来,凑到秦珏耳边低声道:“成了。”
秦珏面色如常,眼睛的余光瞥向坐在他下首的秦琅,秦琅还是平时的样子,闷声不响,全无存在感。
待到散了酒席,吴氏硬撑着送走了三房的钟老夫人和三位太太,这才请了三夫人代氏帮忙善后,让霞嬷嬷留下,自己则带着几个丫鬟急匆匆回了谷风园。
她正要开口问问秦瑛怎样了,就见胭脂慌慌张张跑过来:“二夫人,听说有个外院的粗使丫头来找过三爷,门上把她轰开了,奴婢听说后觉得不对劲,就让人去厚德楼看看,才知道三爷喝醉回来了,可奴婢没见过三爷啊。”
吴氏心里硌登一声,这才觉得不对劲,秦瑛又不是没见过世面的,怎会当着长辈的面如此失礼,坏了,让这小没良心的给骗了。
她连忙让人到门上去问,很快便得到消息,秦瑛早就出府去了。
吴氏气得手指发抖,她声嘶力竭地喊道:“去把外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