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放在锦被外的手腕缩进去,紧紧握成了拳头。
夏至这才如梦方醒,这个秦玉章脸皮有多厚,别人不知道,她可一清二楚,如果不配合,说不定他真的会拽了小姐的手腕直接号脉,以后小姐还怎么见人?
她连忙低声劝罗锦言:“小姐啊,让秦大爷给您号脉吧,好不好?”
罗锦言狠狠瞪了秦珏一眼,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从被窝里拿出来,夏至放了引枕,隔着丝帕,请秦珏给罗锦言诊脉。
看到秦珏煞有介事地诊脉,罗锦言忍不住讥讽道:“你还会望闻问切?我怎么以前不知道?”
她说的以前,是指的前世,前世可没有听说过他会这些。
秦珏看着她,眼睛里都是笑意:“上元节时,你忽然就病了,又不肯去看大夫,后来我就寻思着,你弱不禁风的,若总是任性着不看大夫,那也是件麻烦事,我懂些医理,就能时刻看着你,你不想看大夫时,有我在你身边也放心些,因此闲暇时,我就学了些医术。”
罗锦言冷着脸,不去看他,夏至却已经鼻头发酸,秦公子为了小姐去学了医术小姐自幼身体不好,老爷也曾翻阅医书,如果他知道秦公子也这样做了,他不知道该有多高兴。
“那我有什么病?”罗锦言干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