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翘得高高的,就像这三万两的嫁妆要抬到她屋里似的。
虽然说是三万两的嫁妆,但罗锦言再清楚不过,仅是母亲李氏留给她的产业,也不只三万两。还有从小到大,她爹一样一样给她积攒的那些东西,也值二三万两,更别说其中有很多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爹爹为了她操碎了心。
这么好的爹爹,今天却在张家受辱了。
对了,爹爹为何会去张家?
罗锦言立刻想到父女俩的冲突。
爹爹去张家提亲了?
我的天呐!
他该不会没有请媒人,自己亲自上门提亲了吧?
真有这么实在的人吗?
罗锦言想了想,这还真是她爹能做的事。
为了表达诚意,他会这样做的。
罗锦言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扑簌簌掉了下来。
她想很多年前,她在秦家书局里遇到的那个和蔼却又活泼的老者沧海叟。
她早就猜到沧海叟就是张谨张承谟了。
她不了解张承谟,但她对能写出《浮生偶寄》的人是很有好感的。
现在这个难得的令她有好感的人,却侮辱了她的父亲。
罗锦言强压怒火,对夏至道:“明天一早,我们